天脊骨狱息,古代惨不忍睹的腰斩酷刑?
古代的腰斩的残酷度仅次于剥皮和凌迟,这一酷刑被写入律法的朝代并不多,因此每朝的使用对象略有不同,但基本都是用在反抗朝廷或谋逆之人身上。从历史记载来看,腰斩之刑被滥用的情况很多。
我们平时常把“斩杀”作为一个词来用,实际上“斩”和“杀”是有很大区别的。其中的“斩”就是我们说的腰斩,而“杀”就是后来的斩首。斩、杀再加上车裂,就构成了商朝之后主要的三种死刑。
春秋战国时期,腰斩是主要的处死人的手段,而被处死的对象可以说是五花八门。如春秋时陈国的泄治、随国的季粱、楚国的蝑等三人,都是因为进谏惹怒君主而被腰斩。当时文献中记载的“手足异处”就是腰斩。
还有记载,在鲁定公十年,齐鲁两国君主会盟,期间有倡优和侏儒表演,孔子当时认为与礼不合,两人最终也被腰斩。由此可知,腰斩在当时并没有什么律法规定,基本上只要是确定犯了死罪都可使用。
秦国的律法比较严苛,有一条叫做连坐,就是一人犯罪全家遭殃,有时连邻居都避免不了。在商鞅变法期间,只要是被认定为犯罪,基本上都使用腰斩之刑,而且往往是采用连坐的形式。
秦朝末年,李斯父子遭到赵高陷害,不仅李斯父子遭到逮捕,他们的门客和族人也全部被论罪。最终李斯被判谋反罪,受五刑之后,被腰斩于咸阳。这一时期的腰斩就处于滥用阶段,上至王公大臣,下至黎民百姓。
汉代之后,对腰斩刑罚都有严格的规定。汉代的律法规定,对反抗朝廷、被判封建礼教的人要实行腰斩。也就是谋反或犯上作乱者,都要被腰斩处死。汉武帝时期的乐通侯栾大,就因方术不灵涉嫌欺君,而被腰斩。
还有丞相司直田仁,因纵容太子刘据逃走,而被判处腰斩。汉武帝侄子刘屈氂,暗中勾结李广利欲立刘髆为太子,其夫人被密告诅咒汉武帝,刘屈氂终被腰斩。再有汉昭帝始元五年,算卦先生成方遂冒充为太子刘据,被腰斩于市。
汉代以后,律法中很难找到腰斩,仅有北魏继承了此刑罚。北魏谋臣崔浩制定律法,规定大逆不道者要被腰斩,而且要诛同族。其它的朝代虽没有明文规定腰斩,但在实际操作中腰斩经常被使用。
比如唐代,律法中并没有腰斩之刑,但经常有人被腰斩处死。唐太宗时期的代州都督刘兰,就被以谋反罪而腰斩。唐文宗时期,在甘露事变中,大臣李训、王涯等人就被宦官头目仇士良腰斩,且头颅被示众。
到了五代时期,腰斩依然被滥用。后汉大将史弘肇因天空出现异象,而将观看的人全部处以腰斩。唐至五代末,腰斩基本都被强权者用来报复异己。而特殊情况下的史弘肇是要用腰斩来安定人心,这在乱世也算正常。
而到了太平盛世的宋代,对犯了罪的大臣也会使用腰斩酷刑。宋太宗时期的殿直宫霍琼就因大肆敛财而被腰斩,还有宋神宗时期的武进士郝士轩和宋高宗时的宋齐谕都被腰斩处死。辽朝也使用过腰斩的酷刑。
到了明代,腰斩的酷刑一度死灰复燃,成了典型的法外刑。明初的文学家高启,曾给苏州知府魏观的新宅提过“龙蟠虎踞”四字,而魏观的府邸是在张士诚宫址改修的,两人双双获罪,而高启则被腰斩。
到了清代,文献记载中没有出现腰斩的事例,但腰斩并没有绝迹江湖,民间和近代也是出现过的。雍正废止腰斩的说法一度甚嚣尘上,传说雍正对俞鸿图实行腰斩,俞被斩后用血写下七个“惨”字才死去,雍正听后觉得残忍,遂废除这一刑罚。
这个说法并不准确,《清史稿》等正史记载,俞鸿图是因受贿营私而被诛杀,当时判处的是斩立决而非腰斩,而且正史中也没有雍正废除腰斩酷刑的记载。
综上,腰斩之刑用在何人身上,没有固定的说法。除了有律法规定的朝代外,其它的朝代都处于滥用阶段,只要是被认为犯了法的,都可以用到腰斩。有时甚至无关罪行的大小,腰斩就像后来的杀头一样随意使用。
天脊乾坤剑和天脊骨狱息哪个好?
天脊乾坤剑和天脊骨狱息各有优劣,选择取决于使用者的个人偏好和需求。1.天脊乾坤剑和天脊骨狱息都是武术技能中的绝招,各自具有独特的特点和应用场景,要根据实际情况选择。2.天脊乾坤剑是远程攻击武技,以剑气攻敌,攻击距离远,伤害力强。而天脊骨狱息是近身拼搏武技,可以在对手近身时使其进退两难,有很好的防御作用。3.因此,如果使用者偏爱在远距离对敌,可以选择天脊乾坤剑;如果是喜欢近身拼搏,可以选择天脊骨狱息。如果遇到复杂的作战环境,可以根据需要适度切换。
DNF史诗光外号有那些?
45天行者、天脊乾坤剑。
50聚光剑-破幻者、光炎剑-烈焰裁决。
55千年之光、天脊骨狱息、无轩之散魄。
60血之挽歌。。满属性懒得讲、、推荐剑魂千年骨狱息无轩散魄好用。千年光属性攻击加22光强、骨狱息冰属性攻击3%冰冻、对冰冻状态敌人加50%伤害、无轩散魄3%几率使全体队员进入霸体状态10秒、消耗1个无色。
朱元璋到底是暴君还是伟人?
明太祖朱元璋,后世对他的评价却似乎总是以一个暴君的形象出现,比如将人剥皮塞草,动不动就杀人,在胡惟庸和蓝玉两案中杀人超过了两万多人,难道朱元璋真的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吗?
朱元璋
朱元璋登基之后,跟随他打江山的功臣们几乎没有好下场,亲密的伙伴和武将第一人徐达疑似被朱元璋毒死,文臣第一人、朱元璋的后勤总负责人李善长被牵连进“胡惟庸案”被处死,而在此后的“蓝玉案”中更是有两万多人被牵连送了性命,那些跟随他打下江山的文臣武将们都被他处置干净了。
李善长像
再看那些官员们,拿着低廉的俸禄不算,一旦犯了事就被下狱乃至砍头,而且朱元璋还有更狠的招数,那就是将官员剥皮,然后再在皮囊里塞上草,放在大堂上威慑大家,那么这样的皇帝是不是很有暴力倾向,是不是一个十足的暴君像?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将他和历史上的那些暴君相提并论呢?仅仅是因为他开创了明朝的江山社稷吗?
关于这一点,很多历史学家都做过研究,民国历史学家孟森先生在他的《明清史讲义》中写了这么一段话:“太祖之好用峻法,于约束勋贵官吏极严,实未尝滥及平民,且多惟恐虐民。”这句话很好的给朱元璋下了一个定论,朱元璋的“暴戾”只是对那些达官贵人的,对于社会下层的平民,朱元璋从来没有滥用暴力,而且唯恐这些平民被暴力所伤。
孟森
洪武十九年,河南闹了饥荒,很多人都把子女卖掉换粮食吃,朱元璋听说后,下来赈灾,而且由政府出资将这些孩子赎回,送到自己原本的家中,这样的皇帝真的是太贴心了。而且,同一年,朱元璋还批准了一项给居民颁发福利的方法:所有八十岁以上的老人,都发给一定数量的肉、米、酒;九十岁以上的老人还要加发棉帛;鳏寡孤独之类的不能自力更生的,每年发给一定的粮食。这样的皇帝怎么能够和暴君扯上关系呢?
饥民剧照
其实,朱元璋为何会对官员和平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,从他自己的出身来看,也很好理解。朱元璋出生于真正的底层,经历过最悲惨的生活,父母兄弟因为饥荒而饿死,而他的家庭也没有少受元朝官吏的盘剥,所以他在发达之后,对官吏有着天然的防备心理,对官吏的惩罚有矫枉过正之嫌也是正常现象。
朱元璋剧照
而对于百姓,朱元璋自然是有着一种爱护的心理,因为他深知民间疾苦,这一点是历来开国皇帝所不能比拟的,毕竟纵观中国历史,没有哪一位帝王的出身能够比朱元璋还要低,所以朱元璋这样的出身,决定了他的“暴君”只是对达官贵人而言,对于平民,他则是一位仁慈的君主,您觉得呢?
苏轼陆游辛弃疾李清照等两宋词人?
永远最爱苏东坡。
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粉丝中小小的一个。
青年丧母、丧妻、丧父,老年丧子,宦海浮沉,几经迫害,客死异乡。
说一句:“我太难了”,不过分吧?
爱美食,爱喝酒,爱睡觉,爱爬山,爱与人侃大山,写信最爱说“呵呵”。
唱一句:“你伤害了我,但我一笑而过”,最为恰当。
此人正是苏东坡。 在诡谲多变的命运之手中,他被中伤,被诬陷,被流放,被生离,被死别。
但他统统一笑接过,用诗、美、艺术、爱与温柔去化解,最终与之握手言和。
世间万事万物,有时美丽,有时脆弱,有时尖锐,甚至伤人。
但在苏东坡心中,这些都是人生的馈赠,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接纳。
无论是接纳生命的美好,还是不够好。
1.少年鲜衣怒马,不知命运翻云覆雨手
“乌台诗案”前,苏轼还不是苏东坡,他是苏进士、苏才子。
自小聪慧机敏,小小年纪便自己写对联: “识遍天下字,读尽人间书。”
二十二岁岁考进士,一举闻名京华,欧阳修夸他:“百年之后,没有人知道我欧阳修,人人都只记得苏子瞻!”
他有才气,有锐气,也有傲气,当然,还自诩有点帅气: “回首长安佳丽地。三十年前,我是风流帅。”
在凤翔任职期间,他与太守陈希亮不和,按照惯例,中秋节太守办茶话会,前来请他,他一口回绝,为此被“罚铜八斤”。
为此,苏轼心中愤懑不平。
终于等到有一次,陈希亮修凌虚台请他撰文作记,苏轼借古讽今,文中大发牢骚: “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,而况于人事之得丧,忽往而忽来者欤!”
大意就是说,你看古时帝王修的那些宫殿,现在不都成了残垣断壁?更何况一所高台呢?
但陈希亮并未生气,将《凌虚台记》只字未改刻在碑上,许多年以后,苏轼回想这件事的时候,心中是有悔的。
只是,并非所有朝中官员都如同陈希亮,苏轼在朝中树敌甚多。
在赴湖州上任的时候,按照惯例写谢表。
苏轼在《湖州谢上表》中表达了对当时推行变法而不顾百姓死活的做法的不满。
心中有气的苏轼在谢表中表露了对新政的看法,立刻被人摘录弹劾。
刚知道自己被弹劾的时候,苏轼还是一派天真,因内心无愧,对仆人说:“正好,这下我不愁我的好诗皇上看不到了。”
当好友告诉他皇上要问罪的时候,苏轼才害怕起来:“我是不是要死了?我该穿什么衣服出去呢?”
落满乌鸦的御史台,苏轼被关押了一百三十天。 经历了“辱垢通宵”,甚至将青金丹埋在地下,时刻准备自我了断。
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刻,皇帝终于决定将他释放,并贬至黄州。
离开汴京的那天,是农历大年初一。
他一身褴褛,遍体伤痕,风霜漫天之下,蹇驴不前,自己真当如诗中所写“飞鸿踏雪泥”: 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。
那一年,苏东坡45岁,已过不惑之年,命运收走了他的一帆风顺,转手送来一场无妄之灾。 苏东坡将如何在荒凉苍茫的黄州,将这无尽困难化作新的开始?
2.人生如四季,也无风雨也无晴
余秋雨将苏轼在黄州的事称之为“黄州突围”。
在仕途的最低潮,反而有了数千年来第一有趣、第一好玩、第一风流的苏东坡。
初到黄州之时,他深受打击,心灰意冷,外面这个真实世界如此可怕,只能整日住在定慧院中,闭门不出。
此次一狱,众多好友受牵连,人情冷暖,此刻尽显: “平生亲友,无人写信,即使写信,也无回复。”
心寒至极、无力至极的他,在缺月挂疏桐的深夜写: “拣尽寒枝不肯栖,寂寞沙洲冷。”
定慧院不远的地方是安国寺,苏轼整日可以听到寺庙的暮鼓晨钟,也会常去静坐参禅。 在佛道智慧之中,他参透出:人生无常便是人生有常。
过了不久,家眷前来相聚,朋友为生活窘困的他求得一块废弃军营以耕种。
而这块城外东坡,不仅为他解决了温饱,更以宽阔的胸怀盛下了他无尽的忧愁。
苏东坡看着长满荒草的坡地想:无论如何,总要吃饭呐,不如开开心心准备种地吧!
当他放火烧尽荒草之后,看到杂草烧尽的土地上,居然有一口暗井,这样细小的事,却让他高兴得不得了: “一饱未可期,瓢饮已可必。” 呀,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,就这样轻轻松松把灌溉的问题解决啦!
种地这件事嘛,大才子苏东坡不太在行,当地农夫善良教给他如何丰收:第一年种麦子呢,要牵着牛在麦子上踩上一踩,不要使麦苗长得太旺盛,这样第二年第三年才能有好收成。他又感激得不得了: “再拜谢苦言,得饱不敢忘。” 我要是丰收了,一定不能忘记您的大恩大德!
就这样,才华盖世的当朝进士、皇帝称赞的宰相之才,就这样乐乐呵呵地开始了自己的农夫生涯。
他在田野间牧牛种麦,与当地百姓亲密无间。 不再有抱怨,不再有牢骚,不再有孤苦和哀愁,苏东坡将自己融入在广袤的土地中。
如同水滴入水,平静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但城外的这块坡地只是官府暂时借由他耕种的,苏东坡为了生计长久打算,准备去城外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。
那天行路途中,经过一片竹林的时候,天气突变,风雨即刻便来,伞和蓑衣都不在身边。 同行之人均匆匆忙忙找地避雨,抱怨这坏天气来得不是时候,使人狼狈至极。
只有苏东坡一人徐徐而行,他并不意外,也无牢骚,写《定风波》: 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
如今的他对于大自然的飘忽不定已经安之若素。
阴晴风雨,草木枯荣,因缘际会,忽然邂逅,也是缘分。
不忧不怖,一人一杖,自如安详。
3.生活欺我,我有口难言不如睡
苏东坡贪睡。 “清风一榻抵千金”。
也睡得好。 “数刻之味,其美无涯”。
林语堂写苏东坡睡觉趣事: 每日睡前一定要找到最舒服姿势,然后才能安心地抓痒痒,等到全部“预备动作”完毕,就自己同自己交代:这下再有什么痛痒也不关我事啦。 而后定心静神,呼呼大睡。 早晨醒后,再找一个地方,小憩片刻,也就是传说中的“回笼觉”,真是无比舒服了。
我常失眠,最羡慕苏东坡,事事扰人,如何那样坦然入梦乡?
被关押在乌台时,太皇太后为他求情,神宗想释放他,但又不放心,于是派人夜间去监狱中探一探。
白日被审问一天,是夜,苏轼卧床酣眠。 神宗想:只有心怀坦荡之人才能睡得如此安稳,便对大臣们道:“朕知苏轼胸中固无事也!” 其实,苏东坡也怕死,也有苦闷和忧愁。
但他从不藏愁,不忧愁,他擅长自我和解:此路不通,那就再走别路。
在黄州的时候,有一次在城外同朋友喝酒回家太晚,家人和奴仆都已熟睡。
苏东坡敲门很久无人来开,又累又乏的他竟也不气不恼,独自倚仗溜达去江边听水声。
清风明月中,他回想过往悠悠,自己在利山禄海中空余一身疲惫,真想放下一切。于是念诗: 长恨此身非我有,何时忘却营营。夜阑风静縠纹平。 小舟从此逝,江海寄余生。
第二天,这首诗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。
大家都说昨夜苏东坡在江边大喊要江海寄余生,脱去外衣仍在江边,便羽化而升仙了。
黄州太守徐君猷着急在满城找他,带罪犯官在自己管辖区内丢失,可是大事。
可城内苏东坡常去的酒馆、集市、东坡内都无他的踪迹,也没人见到过他。
遍寻不见,总算想起来去他家中看看。 结果他一人在家中呼呼大睡。
昨夜那个面对月光水色长恨此生的人,清晨回家便倒头就睡。
那些千古愁,早已化作临风曲,随江水逝去。
“梦东坡”耽睡,是一种无可救药的乐天主义。 对于生活,他与之温柔缱绻,从不纠缠恋战。 虽然受挫,也愿接纳;越是热爱,越是温柔。 万千愁绪,不如一梦。
4.生活奇奇怪怪,我要可可爱爱
余光中先生说:“如果让我选一个一起出去旅游的人,我不选李白,他不负责任,没现实感;不选杜甫,他太严肃,苦哈哈的;我选苏东坡,因为他很好玩。”
我也这样想,如果有机会,我也要做苏东坡。 苏东坡热爱交朋友,跟着他一定不会寂寞。
在黄州城外种地的时候,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大宋赫赫有名的苏轼。
每日他扛着锄头牵着牛从城门走过,有时候守卫还会同他开玩笑。有人主动同他说话,他就开心,立刻停下来跟人家聊天。
直到别的农夫路过提醒他:“今天再不浇水,麦子都干死啦!”
农闲的时候,他就找人聊天,在街头追着渔民商人:“你们谁知道好玩的故事,讲一个来听听啊!”
人家没读过什么书,都很为难:“什么故事呢?我讲一个鬼故事吧!从前呢……”
苏东坡听完就问:“还有吗?既然你们都没有的话,那我就讲一个故事吧,哈哈哈哈……”
唐代刘禹锡写《陋室铭》:“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” 到了宋朝,士大夫同皇帝一起治天下,与百姓是对立的。
然而,苏东坡却能说自己: “上可陪玉皇大帝,下可陪卑田院乞儿。” 在苏东坡的眼中,人人可爱,人人可聊,人人可作伴,人人皆朋友。
苏东坡热爱美食,跟着他一定吃的不错。
无论被贬到何种荒凉之地,苏东坡总会找点好吃的安慰自己的胃。 以至于有人戏称:“如果中国‘八大菜系’之外还有‘第九大菜系’那一定就是‘东坡菜’”。
被贬到黄州的时候,猪肉因太肥,富人不吃,而穷人不知道怎么吃。
苏东坡便研究出“东坡肉”,还喜滋滋写《猪肉颂》;
又被贬到惠州,更加偏僻荒凉,集市上一天只能宰一只羊,他也不去同人争羊肉,每日就去捡别人不要的羊脊骨,买回家去用碳烤,居然吃出蟹的味道。
他沾沾自喜,写信同弟弟分享秘诀,自夸自己发明的这种吃法,会让等着啃骨都的狗不高兴的。
苏东坡酒量差,但热爱喝酒,跟着他一定可以解愁。
黄州酒贵,苏东坡干脆跟着朋友的方子自己酿酒,酿出“蜜酒”。
写《蜜酒歌》称赞自己这酒味道极佳: “世间万事真悠悠,蜜蜂大胜监河侯。” 吸引城里许多人都来品尝,结果喝完酒,不仅味道不佳,许多人还都拉肚子;
到了惠州又酿“桂酒”,也很是得意,拿去给儿子喝,两个儿子说这酒喝起来像屠苏酒,难喝难喝!
苏东坡听完哈哈大笑着离去。
所谓酿酒,实不在乎酒香,世间万事悠悠,沉迷在桂花蜂蜜中的时光,纵使徒劳无果,却也快乐至极。
其实,喝酒也好,做饭也好,与人谈天说地也好,皆是人人均可为,但上人人都不在意之事。
在万事皆如捕风的世间,苏东坡孜孜不倦制造这些细小而具体的快乐,接受命运的调侃,宽容世事的磨难。
偶尔通透,有时可爱,永远兴趣盎然。